清晨的阳光斜斜地透过教室的百叶窗，洒在第三排课桌上。李小雨踩着细碎的高跟鞋声走进来时，我正对着窗外发呆。她穿着浅蓝色的衬衫，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一截白皙的臂弯。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清脆的声响，混合着她低沉的讲课声，像某种隐秘的诱惑在耳畔萦绕。

"第三章，三角函数的图像特征——"她的声音突然顿住了。我看见她纤长的手指在粉笔盒里摸索，或许是被粉笔头划破了皮肤？鲜红的血珠在雪白的袖口上晕开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曼珠沙华。

二、午后的窗台约定

午休时分的走廊空荡荡的。我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讲课声，循声而去时，看见李小雨正倚在物理实验室的窗台上批改作业。她把刘海别到耳后，露出线条分明的颧骨，镜片折射出的光斑在她鼻梁上跳动。

"李老师..."我刚开口，她突然转过身来。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窗，在她衬衫的第三颗纽扣处投下暖暖的光晕。我看见她喉咙处细密的汗珠在滚动，像某种无声的邀请。

三、档案室的呼吸

图书馆三层的档案室总关着灯。那天下午我来找解析几何作业答案时，推开门竟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。转角处传来压抑的抽气声，接着是纸张被揉皱的声音。

"安静..."李小雨的声音带着某种危险的颤抖。她把我抵在装满教科书的铁皮柜上，粉笔灰从袖口簌簌往下落，和发梢混合成某种暧昧的尘埃。档案室的日光灯管突然闪烁起来，将大家的影子投射在高中数学题典的封面图案上。

四、操场的黄昏

高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越来越小。课间操时我看见李小雨站在教师方阵的最右边，校服裙摆随着运动员进行曲轻轻摆动。她把教案夹在腋下，汗水浸透的衬衫在运动时贴着脊背起伏，像某种无声的舞蹈。

夕阳西下时足球场上只剩大家两个。李小雨把哨子别在腰间，指挥棒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。当她弯腰捡起散落的训练规划时，校服裙里露出一截白嫩的后腰——我突然想起粉笔盒上那个血珠晕开的形状。

五、最后的几何题

填报志愿那天下着小雨。李小雨把我的成绩单压在办公桌玻璃板下，上面用红笔批着"请保持这份敏锐"。她把钢笔帽咬在嘴里，在成绩册上誊写数据时，我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瘀青。

高考放榜那天，我收到李小雨的明信片。背面是未名湖的雪景，正面只有三个字："学得会。"那年夏季的粉笔灰、档案室的呼吸、操场的黄昏，都化作解不开的几何题，在记忆里反复折叠。

窗外梧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时，我看见李小雨出现在师范大学的校园。她还是穿着浅蓝色衬衫，只是袖口不再卷到手肘，粉笔盒里装着彩色粉笔。某个午后的代数课上，我听见她讲到极点定理时，声音突然哽住了。